昨晚4点多就醒了,然后一直在努力回忆小学的事。从学前班到六年级一年一年的回想,老校舍的鸡窝、门前的玉兰树、打鸟的竹林……很多人脸有些模糊印象,但名字记不清了。学前班班主任姓名至今还记得,但脸庞完全想不起来了。活在我记忆中的她依然是中午给我煎鸡蛋的20出头的女生,其实现在已经50多了。 人生就是这样,此生的最后一面从来没有特别的标记,交集之后虽然在同一个世界,却恍如平行宇宙。能够量子纠缠几年甚至几十年,除了血缘就是共同的回忆了。 说起血缘关系,突然想到我对父母辈他们的青春一无所知,不知道他们年轻时经历了什么。所以不好的原生家庭共同点是不是都不共享回忆?我在快30岁的时候才猛然发觉,父母之间并非亲戚关系,他们曾经也是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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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经济独立才能思想独立」 对于学生来说,如果生活费被父母抓在手里,那么你很多时候不得不听父母的话。比如不准买喜欢的游戏、不准和男友同居等等。 但这句话不只是针对学生说的,也包括社会人。为什么有些人即使翻墙出去看了很多信息也还是拥共,因为他怕自己言论不合群,会被公司客户朋友排外,进而影响签单收入。这不是他个人的问题,而是为了追求安全感的人性使然。 有趣的是,历史上那么多次造反运动,往往都是没有经济收入的学生站在最前头,因为他们不需要为了讨好上司客户扭曲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。这个反证的例子仿佛和刚才的话矛盾了。 反正对于社会人来说,在厉害国这种存在言论罪的环境里,只能也只会让自己成为乌合之众。经济收入无法独立,言论自然也无法独立。
同一个时代,有的大国在造人工智能,有的大国却在造人工智障。 反送中之前,裆媒的假新闻还不太容易穿帮。但是反送中之后,特别是疫情三年,裆媒捏造不存在的外国人名、不存在的外国机构,有时甚至一国首都都写错。制造这种弱智假新闻,一是可能因为上面需求量太多,不够素材只能瞎编。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跟缅甸诈骗电话一样,用容易穿帮的假信息去筛选目标群体。 比如诈骗电话称自己公司在日本东京新宿区八尾,只要稍微谷歌搜一下,就知道这是个假地址,如果你拆穿他,他会马上换个对象,因为你不好骗。只有那些连基本的信息检索、分析能力都欠缺的人,才是他们的下一步洗脑受众。裆媒,同样如此。
每次救灾,比不作为更可恶的就是乱作为的韩红。 这些被她召集起来的明星真从心里感谢她吗?一两次还好,每次有难就叫明星,你们给明星交税了?只要不是出于自愿就叫绑架。韩红真有本事,就去把各省各市的一二把手召集起来,贪官那么多,每人少包养一个二奶就够了。韩红真有本事,敢不敢写信叫包子别对外大撒币? 韩红越作为,不作为的狗官们就越高兴,因为韩红正在帮这些人分担压力转移矛盾,说白了,韩红就是狗残党的续命膏。 有人说韩红不站出来眼睁睁看着百姓死吗?韩红可以站出来,但要明白她首先是个百姓公民,以纳税人的身份向真正的狗官负责人质问喊话,然后才轮到艺人的身份召集真正有意愿的艺人捐款。 对比往年,不管是不是作秀,到达灾害现场的都有官员和军队,今年呢?摆拍的救援各各穿的光鲜亮丽! 韩红作为体制内的人,瞎吗?不瞎。她现在忽视那些失职的官员,拉着一群不知道愿不愿意的明星大众,以一个民间艺人的身份把政府本职工作都做了,这无疑就像狗官的马前卒,你们交了那么多税,直接给韩红就好了,还要这样的政府干什么?